荞悄悄

daylily - TK from 凛として時雨

约翰·古德曼一人离开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黑幕,笑了一声。阴沉的凉风,然后海风,他接受采访,又不甘落后,挑衅下的淡然又让我很迷茫。
可是谁没有老的那一天呢。

我回来四十八小时不到我们就将双方搞成这个样子,你之前还用金钱衡量我们的关系。我又该说什么。

我将手伸进河流里时恐惧着深处的东西,你看了我一会儿,突然将我的手向里面桉。
"你想干什么?"我很疑惑的问你,你摇了摇头,眼睛看着我。
"你在怕什么?"
"错误。"
我每次干什么事情总要带着恐惧,我不知道这下面的水有多深,人类有时候是会缺乏自我保护,沉浸的同时满怀着恐惧和隐秘的欣喜。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活着将头贴近河面的,那太恐惧,贴着水面时能够看到水底贴着水面的你,你们相依,看上去要亲吻,这听起来可真恶心。
当真正听到或者触摸到的时候,也许会想这水下的自己过着这样的生活。

"你这个没有理智的生物。"我瞪着他说,他一手将我推进河里,手拉着我的手。
"你不是也一样。"他笑着。
"我的小美人鱼。"
诚然如此,我可以撕碎他的心脏和胸腔。
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困着水与天交接的地方了。

那并不能使我伤心或者再次痴迷,说句实话你挺让我心碎的,我再也不想提起你了。
但是真正令我心碎的事是,我提起你也只是有些痛,有些遗憾,而不是一种撕心裂肺的,如同往常的痛苦了。
我们将永远失去彼此,并且在深刻的感情关系上建立起一线,再也没有同一片天空下的同一个人了。

早知如此便不应该相遇,早知相遇就不应该交谈。

本不存在错误或者谁先开始,但既然已经有了开始,无论双方谁先决定,一切都无法挽回。我预料到这个夏季将会很难熬,期盼能够沉坠到这个世界的深处,炽热并不能解决什么,但是当接触到疼痛时也不会再收回手了。
曾经的勇气荡然无存,无论如何也无法追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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